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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将至 我们永恒^^

【影日】气温差

///高三影日 小影给小日吹头发  @Komor 老师的点文


SUMMARY:我们在沙发上笑作一团,互相拥抱,肌肤相贴,此为幸福。



“别睡。”影山敲日向的额头,把毛巾扔到日向湿漉漉的头上,隔着毛巾重重揉了一把。


“逛了一天,你不困吗?”日向搭着影山的肩膀,任由影山半拖着,最后坐在了毛毯上,“月岛他们都要上大学了,好快!”


“对啊,明明上大学的不是你,参观学校你却比他们还开心。”影山在床沿坐下,用毛巾擦日向的头。


日向自知理亏,看了影山一眼,没再说话,把脚塞进影山帮他预热好的被炉里,舒服的眯起眼,影山低头看了一会,用毛巾再次把日向的视线遮住了。


新年参拜后,日向提议去月岛他们报考的学校看看,说是顺便在五个人毕业之前再好好出去玩玩,影山第一个拒绝,说要备战春高。日向直接上门,拖走了在卧室写排球日记的影山。影山满脸的不情愿却还是在日向的催促下收拾好了行李,跟着坐上了新干线。


虽说着不愿意,到了东京闹得最欢的人影山倒是也在其中。甚至在影山和日向两个人的强烈要求下,几个人还和黑尾木兔他们打了一晚上的球,最后两个人在地铁上双双睡着,坐过了站,山口和仁花焦头烂额,月岛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嘲笑两个傻子夜游东京。


“可是你和木兔前辈他们一起打球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开心。”日向低着头刷手机,自从上了高三后,他和影山把手机换成了智能机,但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能看看推特和ins,和前辈们在网上互动,两个人对line还是一窍不通,延续了短信沟通的方式,前几天菅原提建议要建一个乌野的群,大家毕业了后好联系。日向和影山拉不下脸来问月岛,山口和仁花又忙着复习升学,仁花几乎除了社团时间忙得见不到人,日向只好自己在空闲时研究怎么使用智能机,他不指望影山会去研究,叫他研究他只会不解的问一句“有事打电话不就好了”然后继续去打他的排球。


想到这里,日向叹了口气,埋怨的看了自己对象一眼,影山没理解对方又在瞎想什么,把手里的动作停下,静静看着日向,等日向开口。日向的情商比他高,影山承认这一点,所以他干脆在细腻的感情上全权放手送给了日向,交给了自己的另一半。


“我说你哦,除了打球还会干什么?”日向半开玩笑半担忧的问影山,“虽然这样子很像老妈子,但是以后打职业了真的挺麻烦的。”


“你都能一个人去别的国家,那我还怕什么呢,我打的更好不就行了?”影山说。


“生活上呢?”


“我吹头发吹的比你好。”影山想了想,“还有剪头发。”


“那是美羽姐教的,白痴。”日向反驳。


“哦。”


日向没再说下去,影山也不再找一个话题,安安静静的给日向擦头发,等到不滴水了起身去找旅馆里的吹风机。为了让影山不把腰弯的太低太累,日向只有小腿能在被炉里,虽然开着暖空调,但还是有些冷,日向在影山不在的空档往被炉里缩了缩,眼皮也慢慢开始打架。


影山回来时注意到日向的动作,去房间翻出一条毛巾毯,把日向从被炉里拎出来,用毯子结结实实裹上了。


“冷了为什么不穿件外套。”影山问,“感冒了怎么办。”


“不想出被炉,还有你这不是把毯子给我了吗。”


“呆子。”


影山重新跨坐在床沿,把吹风机的插头插上,手指揉着日向的头,给日向吹头发。


这世上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比喻成一段独一无二的旋律,来展现自己和自己在意的对象有多么珍贵和难得,这是一个极为抽象的说法,和“爱”,“幸福”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感一样抽象,没有实质,它不会带动你的耳膜震动,也不会变成信息告诉你,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那么独一无二在哪里?你的三庭五眼,我的兴趣爱好,他的生活习惯?影山在这吵闹的吹风机噪音里专心给吹头发,美羽和他强调过不可以开着热风在同一个地方吹太久,影山就抖动自己的手腕,美羽说要顺着头发的走向吹,影山就寻找到日向的发旋。


声音是重要的信息源之一,影山在球场上判断日向的位置时总是根据日向的脚步声来判断日向的大致方位,就和现在一样,日向很讨厌吹头发,只有影山在的时候这个吹风机才会排上用场——影山给日向吹头。日向曾经问过影山你怎么不给自己吹头呢,影山反问你见过几个男的头发比你长还比你多的?日向被堵的无话可说,只好被影山抓去乖乖吹头,影山自己本身也没什么经验,吹的两个人都痛苦万分,一个想办法逃,一个想办法抓,最后演变成了猫和老鼠。最终影山向姐姐请教了一番才解决了让日向肯吹头的问题。


所以每次吹风机发出噪声时,就说明两个人正在一周中为数不多的温情里。


影山突然停下了动作。


日向依旧裹着毯子在研究手里的智能机,他和影山买的同一型号,日向没抬头:“累了吗?累了我自己吹吧,你去洗澡。”


“没累。”


影山沉默了一会,日向估计影山又在想些很奇怪的东西,把手机放下,转过身问:“在想什么?”


“我以前听菅原前辈和大地前辈聊天,他们说每个人都是一段旋律。”


“感觉是用在作文里会被划出来作为好词好句被小武老师表扬的。”日向笑了笑,“然后呢?”


“然后我并不知道,有什么旋律。”


“因为我们之间唯一听歌比较多的只有月岛了,要不你明天去问问看。”日向说。


“我刚刚想到了我们。”


日向吃惊的说:“很难得啊!你居然会在除了有关排球的地方想到我。”


“想想你不是很正常的吗呆子,是你自己说恋人之间要多想想对方的吧!”影山恼羞成怒的用力在日向背上拍了一下。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说了一句很了不起的话。”日向被影山的一番话搞的脸通红,转回身继续研究手机去了,他不是个精明的商人,自己打的浪漫算盘被影山巨大的利息砸的晕头转向,只能缴械投降。


影山更加不理解日向的所作所为了,闷闷不乐了片刻,很轻的叹了口气,打开开关,重新给日向吹头。吹风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歪打正着符合影山飞雄此时的心境——有些人即使只是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能让人感到快乐,比如日向:他的橙色卷发,他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都让影山飞雄无比愉悦以及慌乱。


他现在隐隐约约能猜到日向为什么如此积极的让大家出去团建,因为日向毕业后就将奔赴巴西,高中同学的聚会在未来的两年内日向都将成为一个眼红的旁观者,而日向比他们所有人都珍惜这个队友情分,虽然还没分别,但他已经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拐弯抹角的表达自己的思念。


思念的对象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影山飞雄,日向捣鼓着彩铃,把影山给他吹头发时吹风机的声音录下来了。


“我去巴西就不会吹头发了。”日向把彩铃设置成功后,对影山说。


“为什么?”


“我会剪短发。这样干的很快,巴西比日本热多了,不一会就会干的。”


影山顿了顿,把吹风机挪开了点,低下头靠近日向的耳朵:“我帮你剪。”


“不要!我每次看到你那个狗啃刘海我就憋不住笑。”


“那明天回去之前找美羽吧。”影山说。


“好。”


影山自从知道按摩头皮可以使人放松后,每次给日向吹头发时都会特地按摩日向的头皮,从小到大托球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球茧,舒服的日向头皮发麻,这次也不例外。


“你刚刚在用手机干了什么?”


“录吹风机的声音做手机铃声。”日向如实回答。


“好蠢。”影山评价道。


影山没问下去为什么要用这玩意来做手机铃声,这点他们都心照不宣,日向和他也是一段特殊的旋律,可惜两个人都没什么浪漫细胞,他们的旋律不是交响乐也不是摇滚乐,可能只是影山托球和日向扣球分别混合的触球声,可能是他们日常相伴时的吵架声,可能只是影山给日向吹头时的吹风机发轰鸣声,普通到无趣。


“也许以后,我想打快攻时我会想到你。”


影山猝不及防打了一个直球,把日向选手一下子打趴在地上,日向把影山从床沿上扯下来,两个人双双滚进被炉里,热烘烘的,指尖的热度流淌到心间,蔓延至全身,表现在脸上,影山被日向的紧张传染了,也红了耳根,甚至把嘴边的“呆子”硬生生咽了下去。


日向吞了口口水,慢慢凑近影山,送了影山一个暖呼呼的脸颊吻。


“我可能也会想你。”


带着这种笨拙的感情一往而深。


——END——


TT抱歉写了篇这么水的文,算是一个复健,自从六月份最后一篇文写完之后手感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最后感谢您愿意阅读这篇文章,有评论也会很感激TT祝您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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